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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再不少，咱们也不能敞开了招生。”聂飞笑着说道，“最多开放到一百个，我们是来给剧团条学生，不是借着条学生的名义给剧团敛财，适当地增加剧团的收入是必要的，但是没必要搞成一个敛财机构。”
“你啊，还是胆子太小。”苏家全笑呵呵地说道，“所以说你这个当领导的，都这么想的话，那你说东江戏剧还能怎么来发展？”
“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？”聂飞疑惑地问道，他自认为自己的胆子已经算够大的了，为什么苏家全还觉得自己胆子小？